傲的眼泪落下。原主啊原主,这就是你留给我的烂摊子,还真是夫侍不疼、儿子不爱。
没关系她很坚强,收拾好心情。向晚晚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“这不是我的家?难道我还不能在家了?”
对啊,这里是叶家,而他肖越只不过是个嫁过来的夫侍,他如何做到了她的主呢?
这样想着肖越暗暗讥讽自己,面上也越发冷竣,一句话不说抱着嘟嘟去了卧房,那些刺绣他还得加紧弄好,不然家里要没米了。
肖越和嘟嘟进了卧房再也没有出来过,家里的柴禾也已经被自己劈好了,左看右看,鸡肖越也已经喂好了,吃午饭还早着…
家里暂时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,想到嘟嘟和肖越都瘦的可怜,向晚晚找来一把镰刀和木筐,打算去山上碰碰运气。
向晚晚离开家后不久,肖越在卧房里绣着刺绣,心神却飘到了外面。
嘟嘟躺在炕上玩着一块碎布,小小年纪的他似乎已经忘了刚才的不愉快,正四脚朝天的自娱自乐。
外面没有半点声响,看了看自己的儿子,肖越起身打开卧房的门,只见院里空落落的,哪里还有自己妻主的半点踪影。
“准是又出去喝醉了吧,还说不是回来要钱的…”肖越扶住门框一个人自言自语,暗暗嘲笑自己居然又相信了妻主的鬼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