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
见一个不知道自己说什么,一个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,燕允甘大手一挥,直接拿起一只狼毫,道:“我来。”
说罢,燕允甘便铺展开一张画纸,狼毫点染墨汁,在画纸上画了起来。
燕允甘到底是看过那幅画,也上个紫杉先生的几堂课,对他的一些画理知识还能接受,索性便将那幅画画了出来。
见着燕允甘认真的模样,井春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子还是有些可爱的,做起画来很是细致,原作大概的样子也能记得个大半。
等等,井春越看这燕允甘越觉得有些不大对劲,俯身作画时,似乎胸前有些重量在的,而且、而且他怎么会没有喉结呢?
见燕允甘收笔,井春也停住了猜想,看了看画,虽然说不上也一模一样,但大抵是大差不差,便将那几句题词也写了上去。
“她说的就是这个,”燕允甘指着井春,随后又指向鲁丰艾,“你说说看,这幅画到底是想要说些什么?”
鲁丰艾也站到了画的面前,暗自细语了什么,随后道:“墨竹里出现了一只花孔雀,依着我对紫杉先生的理解,大概就是说清韵芳雅的环境中出现了一个不好的人,或者是一种不好的现象。不居柳巷里,何知戏子楼?烟花柳巷,戏子楼,这里的柳巷和戏子楼指的应该就是男子、男子……”
鲁丰艾没有看了两人一眼,便没信心继续说下去。
燕允甘追问道:“什么?”
“男子寻欢作乐之地。”鲁丰艾又看了一眼燕允甘,可对方依然不明所以。
井春忽而明白了什么,“你说的是妓院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