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~”
对方笑了两声,笑声嘶哑阴暗,像藏在暗地里吐着信子的毒蛇,“月幽,武艺见长啊~”
皇帝的死士!
乔锦欢打量他一阵,忽然上手在男人下颌处一阵摸索,不多时便揭开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。?武.4*墈_书, ~首*发+
“是你。”
月光之下,男人的肌肤呈现出许久不见日光的惨白色,一双眼隐隐有些发红,姿容清秀,有些像她曾见过的血族。此人正是星部头子……
“星戮。”
乔锦欢缓缓收回剑,“你想杀我?”
闻言,星戮的眼神像极了盯上猎物的豺狼,贪婪而凶残,“你为什么要出宫?”
“这是我们月部的事,与你无关。”
“当然与我有关。你和影子做了什么交易?你手里有解药对不对,给我一份!”
乔锦欢幽幽的盯着他,不置一词,手指则不动声色去摸腰上的袋子。
星戮敏感的捕捉到她的杀意,微微摇头,“我只要解药。”
乔锦欢盯着他看了许久,才轻挑起眉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影子太蠢了。~3¨叶*屋_ !唔·错·内~容′”
星戮讥讽一笑,“你们的动静也不小,瞒得住暗那个榆木脑袋,想瞒着我却是不可能的。太子还活着吧?月幽,此事若是皇上得知,你们筹谋的事还能成功吗?”
啧~
这个星戮好生敏锐,不好对付啊~
“你会说吗?你敢说吗?说了,按皇上的疑心程度,我们这群死士一个都活不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会怕死?”
“这么说?你是死忠于皇上?”
乔锦欢的手捏紧了软剑,冷声问道:“你难道不想活在太阳底下自由的行走吗?”
“我觉得地宫挺好的。”
星戮眼睛里闪烁着光彩,“你不知道当人疼到极致时候扭曲的表情有多美丽,你不知道把人舌头被隔断,手指一根根碾碎的感觉有多美妙……”
“唰~”
软剑直袭星戮,乔锦欢毫不留手,一边心道这果然是个变态,心理都扭曲成这样了~
星戮被逼得节节败退,在各大巷道里乱窜,最终被逼至角落,乔锦欢袋子里的飞镖扎了他十几个血窟窿,那把软剑则径直划破他脖颈。`第^一*看~书+枉~ ′哽+新!蕞·快¨
命悬一线间,星戮举起手,摆烂式的往地上一坐,吐了口血出去。
“不打了不打了,我可不是暗那个家伙。只要你把解药给我,我也可以帮你们。”
“哦?”乔锦欢停了手。
“你拿暗没办法吧?我可以拖住他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暗那个家伙也有毛病吗?闲来无事的时候,他喜欢到我这里来遭点罪,松松筋骨。”
乔锦欢:……
就他妈离谱!
这几个死士头领里,就没有一个正常点的人吗?
乔锦欢收回剑,“明天把药给你。”
“慢走啊~欢迎下次再跟我打,咳~咳咳……”星戮不停的咳嗽着,一只手去捂他身上的血窟窿,“哎哟~疼死了~”
那声音,跟春风楼上那些甩着手绢喊着“大爷,欢迎下次再来”的姑娘们一模一样。
听得乔锦欢险些脚下一滑,从别人家楼顶上摔下去。
好在她没忘记正事儿。
慢悠悠来到院里时,房间里的灯几乎都已经熄了,乔锦欢找来个影卫,叫他去拿金创药来,她自己则直接进到顾长盛所在的房间里。
房间门的声音一响,原本浅眠着的顾长盛瞬间清醒过来,眼睛一睁就看到一道窈窕身影进门来。
院里可没一个女人,这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不知为何,顾长盛下意识的又闭上了眼,耳朵听着她脚步声渐渐逼近,然后……就是一阵浓郁到刺鼻的血腥味。
顾长盛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。
怎么回事?
她怎么又受伤了?
“殿下~”
乔锦欢扫一眼,就知道他又在装睡,琢磨片刻把手缩回来,“手上都是血,可别脏了殿下的脸。”
都是血?
这得多重的伤?
顾长盛卷长的眼睫毛都抖了抖,极想睁开眼睛看一看。
乔锦欢见状忍了忍笑,又叹一声,“只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