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料,果然是又出事了。
有涂山澈在,谅这熊孩子也不敢乱说话,他就地取材,拿着那把铜钱剑给唐语梨做了一个简易的支撑板,对她的伤手进行了简单的固定。
然后咱们涂小二就一手扶着颤巍巍的唐语梨,一手提溜这那个熊孩子的领子,朝着警笛响起的地方走去,没走几步,就看到了小区树林里里外外被警戒线围的水泄不通,警戒线外面的警察都是一脸凝重。
在边上急的直跺脚的刑警队长转头看到了唐语梨,赶忙迎了上去:“唐处,我说刚刚给你打电话你咋没接呢,您这是一直没走还是早就到了,不管咋说,这都是吾辈楷模呀。”
作为警局里人尽皆知的年轻有为的代表,唐语梨早就对这些免疫了,她现在就想知道这孩子跟那个上古妖物长右到底是什么关系,这明明就是个普通人类小孩,天生坏种也不是没有可能,只是这帮助长右逃走的声东击西又怎么解释呢。
她晃了晃快要烧冒烟的CPU,挤出一丝公事公办化的笑容:“那里那里,刘队谬赞了,这可不敢当,我不过是觉得案件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,想着来第一现场再找找线索。”
“哎呀,你看看,这还不算吾辈楷模的话,我们这种都该回家种地了,”那刘队满面春风的说个不停,他向旁边一瞥,看见涂山澈托着唐语梨的一条手臂,手臂上还绑着把铜钱剑,转而一脸担忧道:“哟,唐处这胳膊是咋了,受伤了?怎么绑着这么个东西,需要咱们派人送你去医院吗?”
唐语梨看到涂山澈已经很无语的转过头去了,她扯了扯嘴角:“也没什么事,我自己去医院包一下就好,倒还真有个事要麻烦一下刘队”,唐语梨冲那熊孩子那边抬了抬下巴,“就这孩子,半夜不知道在阳台上干什么呢,从上面往下跳,要不是我刚好在这边,那后果不堪设想,你想办法联系一下他父母。”
“您这话说的,这不是咱们分内之事嘛,您就放心吧,没问题。”
言罢,唐语梨给了涂山澈一个眼神,涂山澈提溜这那熊孩子的领子往前一送,拍拍他的脑袋:“那就麻烦刘队长了,这孩子像是吓坏了,刚刚都不肯说话呢”,随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熊孩子一眼,“跟警察叔叔可不能说谎哦。”
随后涂山澈朝刘长胜点头致意,转身带着唐语梨去了医院。
似乎每个人都是带着一肚子疑问度过了这不平静的一夜,那种看不清前路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抓狂,可偏偏一切来得太快,没有任何提示,故事就已经拉开了序幕。
山河茶馆内,沈随之手里握着一块品质不俗的玉坠正出神,他复盘了最近发生的一切,某人的突然出现让他心中惊喜盖过了疑惑,都说关心则乱,短时间的狂喜让他一时间失去了该有的敏锐,忽略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,
很显然的的‘巧合’,天劫与那人几乎是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,是有人预言过这次的天劫,但那人的出现让他不得不怀疑背后之人的用意,所有即使他想了这么么些年,念了这么些年,现在还是要苦苦克制,他怕那人明白以后会被困在这里,更怕他留不住那人。但
若是还要重蹈当年覆辙,那他必是要以命相抵的,他想着,若是有两全之法,那他必然全力以赴,哪怕那人世世轮回不知我,若是没有,同生共死也是件美事。
这些年来他并不是没有任何发现,除了当年的方法之外,如果有力量相当于当年的一些圣器应该也是可以的,洪荒志里确是也记载了有这样的五大圣器,应该可以代替当年的方法,可以又要到哪里去找这些东西,全程历经当年活下来的生灵少之又少,他根本不知道这五大圣器究竟都是什么,也不知道留给他的时间还剩多下多少。
沈随之看了眼窗外又下起来的雨,将手里微微泛着柔光的玉坠拿起来贴在了薄唇上,一时间他竟分不清是玉坠更凉,还是他的唇更冷,但是玉坠就算再凉,放在心口去捂着,也总能焐热的。
良久,沈随之弯了弯有些许僵硬的嘴角,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还在睡梦中的顾言深,柔声道:“该起床了,醒醒,咱们要去跟阿澈他们汇合了。”
“几点了,天亮了吗?”顾言深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,他看着外面灰蒙蒙的一片,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昼夜了。
“快八点了,你饿了吗,我煮了面,你先吃点,然后去医院跟阿澈他们汇合,估计应该是有些重要发现了。”沈随之抬手理了理顾言深睡得乱糟糟鸡窝状的头发,眼底是掩不去的温柔。
顾言深其实自己生活有一段时间了,记忆里好像没有人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