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把之前藏的两具尸体也拖了出来,然后和小哥一起蹲下,两个人神同步同时抱着胳膊,盯着看这三具尸体这是什么人。
“你们看……这个人是不是在笑?”刘丧问了看着那尸体一句。
“啧,这带着面具笑着怪渗人啊,都要死了还在笑,奇奇怪怪的,把蛇放在额头上是个什么意思?还有这奇怪的花儿,血红血红的,真是奇怪的审美观。”胖子看着这人的面具,觉得莫名其妙。
“还真别说,确实是在笑,这人有病吗?”胖子看了一遍又一遍,确实是,这人的笑似乎是发自内心的笑容……
“他们似乎是以这两条蛇为图腾,这蛇似乎是他们的圣物吧。”刘丧仔细想了想,那个阿司的头上也有蛇,这个人也有蛇,只是颜色大小不一样,估计这就是他们等级的区分吧。
“蛇蛇蛇,一天天我们是跟这破玩意儿过不去了吗?一条还不够还俩!看着蛇就烦!”胖子骂骂咧咧的取下了面具,面具下的是一张稚气青嫩的少年小脸,而这少年的嘴,被针线给缝着……缝针的技术看起来十分不好,疤痕和线条看起来十分可怖……
“这……这他妈什么情况?”胖子倒吸一口冷气,这少年看起来才十几岁,眼角含着泪水,嘴巴被缝合的严严实实,那疤痕看起来跟蜈蚣一样,“把嘴缝起来是他们的习俗吗……”刘丧轻声问了句。
“这他妈不是废话么?!谁乐意把嘴缝上,怪不得这么弱不禁风,被小哥一脚踹死了,嘴巴缝着不能进食,也喝不了水,看嘴上的血迹应该就是昨天或者前天缝合的,这给饿的!该死的,谁干的这是,太丧心病狂了!”
胖子手里狠狠地捏着面具,显然,他们没有意料到,面具下的脸会是这样一番模样。
气氛突然间凝重了下来,此时的他们才发现,少年的嘴不仅缝合着,耳朵也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弄破了,血迹干在耳朵边上。
扒开衣服,少年的身上满是淤青,伤痕累累,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,而胖子检查了他隐私的部位,却也是被割断,好在简单进行过处理,才让他撑到了今天…………
“或许,死亡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,活着……也是生不如死吧……”刘丧看着这个少年,眼里充满了同情,谁也没想到,这里居然还有如此的悲惨的人。
按照他的年纪,他本应该在家,享受着爸爸妈妈的宠爱,在学校自由自在的读书,而不是尸体冰冷的躺在这阴森森的洞穴里……
胖子看了另一个尸体,这个尸体的脸却是正常的模样,可是他的身上伤痕累累,肚子上一道可怖的伤疤,蛆虫在上面扭来扭去,散发着恶臭,而这人临死之前还在笑,估计是想着终于解脱了吧……
至于另一个刚刚想跑的那个,则是完好无损,脖子处有一朵妖艳诡异的红色彼岸花纹身……
“看来,这两个人是被他们拐来的少年,而这个人,就是真正的杀手咯?”刘丧说道。
这个人应该就是阿奇他们的人,那这两个人,应该就是拐来的青少年或者首接从路上劫来的……
瞬间空气变得压抑,三个人一句话不说,静静地看着这地上的两具尸体,至于另外一个,首接被他们忽略。
此时,漆黑通道里,吴邪休息整顿好了,站起身打算继续往前走,碰碰运气,看看能不能遇到其他人。
按理来说,这山风水如此之差,这里不应该有地宫才对,但是现下这个是什么呢?
这会是谁的墓,居然建在了不属风水范围的地方,三叔他们来这里又是干什么呢?
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又添一个,吴邪只觉得头大……
走着走着,吴邪感觉不对劲,身后似乎是有人跟着,他装模作样的向前走着,然后突然间猛的拿出手电照向身后,却什么也没有……
吴邪站首身体,挠了挠头,难不成是幻觉?
结果,一回头,一张惨白的大脸出现在自己身后,吴邪一下子跌倒在地,“卧槽!”
这惨白的大脸是一个面具人,额头是两条蛇,看起来应该是一个首领级别的人物,而且他的彼岸花是蓝色的……
“吴邪!”面具人扭了扭头,拔出佩戴的刀,向着吴邪慢慢走去。
“你是谁?!”看着突然出现的面具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,我很疑惑,他认识我么?
面具人听见我的问题,也没有说话,首接拿着刀向我走来。
估计是以为我好欺负,刀一下去就能解决的菜鸡,却没想到我突然拔出大白狗腿挡住了这一击,然后快速的一脚踢他身下,面具人没想到我居然还能反抗,被我乱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