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灭,早已蓄满长长一截灰白色。
尾页拓着女孩用钢笔认真写下的两个字“豫欢”, 以及那娇小的, 胆怯的,却无比坚定的红指印。
墨水和印泥早已gān涸在白纸上,用手指狠狠去蹭, 依旧红得刺目。
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,阳光仿佛落入深海,只剩下一种空透的安静。直到皮肤被火星烫出了燎泡, 一种死气沉沉的痛感惊醒了他。
他骤然一松手, 烟径直掉了下去。烧穿了羊毛地毯, 隐隐发出焦糊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