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奇怪的衣服,又让她喝奇怪的东西,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委屈过。
沈常西眸色泠然,他淡淡道:“我冤枉你?”
看着她一双委屈泛红的鹿眼,水汽凝着,像一层濛濛的雾,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人心底的怜爱和疼惜。
可一想到那说明书上写的东西,他就压抑不住勃然的火气。
这世界上,大概没有任何男人能忍得下这口气!
沈常西霍然站了起来,圈住她瘦弱的腕,把人囚在bī仄的角落,看着她瑟瑟发抖的睫毛,像扑腾的蝴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