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沿着他的腰线滑向了下面。
“你身体反应告诉我,”贺伯言用手指勾住他垂软的器官,声音极轻像是在叹息,“它告诉我,你现在不愿意。”
简意咬着嘴唇,他感觉自己要哭了。
而眼泪也确实不听话地从眼角滴落,滑入枕头,在他的脸侧留下两道湿痕。
以前日子苦,莫名其妙收到客人投诉差评的时候,他纵然委屈,却也从未掉过眼泪。
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爱掉眼泪的矫情人,可现在,不过是陪人上chuáng而已,他却哭了。
明明贺伯言对他这般温柔,和他做爱想来也是件很舒服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