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筌冷笑道:“韩公子还真是神通广大。”
韩悯但笑不语,傅筌拨弄着腰上的白玉佩,继续道:“远在桐州,还能参我一本——你也别急着否认,你的手笔我认得出来,温言写不出那样的东西。牙尖嘴利,刁钻刻薄。”
韩悯垂眸,淡淡道:“愧不敢当。”
傅筌磨着牙道:“早知今日,两年前韩家落势,就应当把你留在恭王府做小太监。”
韩悯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:“也不过只差一点儿。”
“是啊。”傅筌看向傅让,“那时圣上与五弟都在向先帝求情,想讨你过来,本王也求了一回,可惜只差一点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