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弹琵琶?”
“不会。我什么也不会。”除了骑马、打架。
她笑,慡朗的笑容里不见半点局促。
“你是哪家的姑娘?来花船上,不怕家里人责骂?”烟姑娘倒了一杯茶递给她,邀请她在桌边坐了下来。
“家里人?”林霜降先是微微怔了怔,随机道:“陶风清就在下面呢!”
说这话的时候,心底的某一处微微动了动。
家里人,突然就等于陶风清了,好像有点不习惯,又好像不似她的那些血亲那样难以启齿,很好用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