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箫陌qiáng自提聚内力,灼热的双手贴上穆水清泛着粉色的背脊,源源不断的热流缓缓在经脉里滚动着,顺着他的双手传递到了穆水清的体内。
“……啊……”即使昏迷,穆水清仍然痛苦的呻吟,她的十指不自觉地紧扣住chuáng单,朝旁边躲去。季箫陌见她躲远,伸手将她搂入怀里,手对手地向她传送内力。然而看见她毫无遮拦的胸口时,宛如白纸的脸颊忽然一红,将目光飘远。心神这般乱动,差点走火入魔。
穆水清不懂武,又是女子柔弱的身体,根本经受不住内力的qiáng压bī毒,此时五脏六腑仿佛搅在了一起。而媚药发作时难忍的瘙痒完全被这痛不欲生的痛楚所替代,让她神志更加不清,嘴里呜呜乱叫。
穆水清在季箫陌怀里缩成了一团,疼得小幅度地翻滚着,痛苦哀鸣的低吟让季箫陌忍不住放缓了传送内力的速度,改将媚药往自己身上bī,这样能减少穆水清的痛楚。
一柱香后,季箫陌有些体力不支,他死咬着苍白的唇瓣,压抑着喉头上涌着阵阵腥腻,再度聚集内力,运功为穆水清bī毒。
穆水清的嘴角缓缓流淌着黑色的血液,在季箫陌最后一掌的带动下,她身子一颤,猛然喷出一口黑血。
大部分的毒性从穆水清身体内bī出,但一小部分随着掌心传到了季箫陌自己的身上。
见穆水清身上的毒已bī出,季箫陌轻喘口气。身子真是越来越虚弱了,连运个功bī个毒都如此费力气喘。他暗自运功,准备将自己身上的毒bī出。
突然,他捂着唇瓣,一滴滴暗红色的血迹源源不断地顺着指缝滴落在衣上,明艳的血水顺着衣沿滴落,晕染了洁白的chuáng单。
良久,季箫陌静静地看着闭眼安睡的穆水清,虽然解了毒,但脸上的红晕仍未褪去,正低喃细语着冷。他将被子盖在她luǒ露的身上后,头向后仰着靠在冰冷的墙上。
他闭上了眼睛,双手无力地垂落着。手脚的力气正慢慢地流失,一瞬间季箫陌只觉得浑身体力都被抽没了。
“王爷,属下带来了宁太医。可否入内?”屋外是白夜一如既往淡漠的音线,季箫陌想应一声,却发现连挪动唇瓣的力气都消失殆尽了。
“嘘……王爷正跟王妃……白夜,别去打扰……”
白夜屏息凝神,总觉得屋里安静的有些诡异,而且还透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。
“不好!”他心下一凌,掌风一起,猛然将大门推开,急急入内。
三人踏门而入,见季箫陌静静地躺在似血的妖红之中,满身皆是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。而穆水清窝在被窝里,香肩半遮半掩着luǒ露在外,正美滋滋的睡着。
“王爷!”除了五年前的那次,青竹何时见过季箫陌如此虚弱苍白的模样,她双腿发颤地跪在chuáng前,泪水止不住地流下:“王爷,你身子还未好,怎么能动乱内力呢……奴婢还以为,以为王爷是……”
她赏了自己一耳光,自责道:“是奴婢不好,若是知道王爷是这般bī毒,不如奴婢自己来……”
季箫陌知晓自己若说是bī毒的话,青竹一定千万个不同意,所以便让她会错意,支开她。青竹的内力不高,在bī毒的过程中极有可能内力尽耗,到时候毒未bī出,青竹却是大伤,甚至有可能因此也中了媚药。他怎会舍得自己视为姐姐的女子这般重伤呢……而他本身极为禁欲,又是会武之人,即使中了媚药也能想尽办法压制。
“宁太医,请先看看穆水清。”他沉声嘱咐。
“王妃中的是玉女散,入水即化,只对女子有效。中了此毒的女子会变得孟làngyíndàng,主动求欢。若是一个时辰内不合欢,中毒者将气孔流血而死……即使合欢了,对身体也是大伤!所以是极其恶毒的媚药!”
宁太医连忙扣住季箫陌的手腕,双眉蹙成了一条线:“微臣还想王妃如何解毒解得毫发无伤,毕竟这毒性即使用内功bī也不可能全部bī退,王爷竟然将毒往自己身上引!”
季箫陌的唇瓣满是鲜血,却笑得很随意:“我身上的毒又不是只有这一个,早已习惯……多一个又如何呢……”他淡淡地看了穆水清一眼,“但她却熬不住啊……”
“幸好这玉女散只对女子有效,否则王爷欲火焚身,七孔流血时,谁来救你!”见季箫陌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,宁太医又是急又是气,但见他虚弱无气的摸样,十分不忍责备,只对青竹叹道,“王爷之前压抑的毒……发作了……青竹姑娘,王爷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