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只知道老婆子很喜欢这个女娃。今天这两件事合在一起,明显是有人刻意想要整江夏,都被她轻松化解。
如果说之前陆家只是陈淑芬想要留住这个儿媳妇,那么现在陆友德也加入其中。
这么好的儿媳妇,打着灯笼也找不到。
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优美的歌声中,不知不觉一首歌演唱完毕。
“谢谢大家!”
江夏唱完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,转身把话筒交给已经傻掉的周大志。
文艺汇演正式结束,但是舞台背后却一点也不平静。
“周大志,你给我说清楚,什么叫做我们夏夏请你帮忙?我还就跟你较了真!今天,我可是一直都跟在江夏身边,她什么时候给你递的纸条,我怎么不知道呢?夏夏,你瞧,这是你写的字吗?”
黄桂花根本不给周大志说话的机会,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字条。
什么玩意儿?
要欺负江夏,先过了她这关!
江夏没有说话,而是拿过随身携带的钢笔,在上面重复写下一句话,然后走到人群最外围的侯芳身边,将纸条递给她。
“侯芳同志,你机关算尽,却万万没想到我现在写的字,早已经不是高中时候的青涩模样吧?你可以模仿我读书时候的笔迹,却模仿不来我现在的!”
侯芳的额头直冒冷汗,怎么会这样?
她明明是模仿了江夏的笔迹写的纸条,为什么现在江夏写出来的字跟高中时候完全不同了?
她的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?笔锋犀利,一点也不像她高中时候的字迹,这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写的。
“没话说了吧?”黄桂花双手叉腰,来到侯芳面前,“我警告你,别以为我们大家都是傻子。你以为,你利用大家造江夏的谣我们都不知道?”
“昂?你给我说话!”
侯芳不由自主地后腿了两步,脸色惨白,“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?你们不能血口喷人!江夏,你上午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,我真的没有传播关于你的谣言。我为什么要写这张纸条?我没有理由这么做。”
“有没有,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
黄桂花毫不留情地戳了戳侯芳的心口,“为人不做亏心事,半夜不怕鬼敲门。侯芳,你心虚了。”
侯芳所做的事没有办法抓到证据,周大志也不知道纸条是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自己口袋里的。不过,侯芳心虚的模样倒是被大家看在眼里。
回到仓库,江夏感激地看向黄桂花,“黄姐,刚刚太谢谢你了!”
“别客气,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欺负?你是个好同志,不能白白被人冤枉。”黄大姐耿直地拍着自己胸口,“夏夏你放心,我会护着你的。”
江夏实在找不到感谢黄桂花的方式,转身给她到了一杯水,然后悄悄地放了两滴灵泉进去。
黄桂花其实也就是长得胖了些,骨架子大,身材魁梧,如果细看她的五官,瘦下来一定会很好看。
“喏,黄姐,喝点水吧,我放了白糖的。”陈淑芬怕江夏喝不惯厂里的开水,特意给她准备了一小罐子白糖,让她带到办公室。
刚刚跟侯芳吵了半天,黄桂花还真是口渴了,她仰头一口喝完江夏递过来的水。
“夏夏,你下次少放点糖。白糖可是精贵的东西,省着点用。”
黄桂花喝完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,这是她喝过的最好喝的糖水。
罐头厂里搞完活动就让大家下班回家了,这会儿去接阿阮还早,所以江夏打算去供销社看看。家里缺点彩色的棉线,最好能够买些扣子。
到了供销社,江夏可算是见识了这个时代贫乏的物资。东西倒是不贵,可是买什么都得要票。
糖票、布票、肉票、煤油票、粮票、自行车票、收录机票,江夏手里只有钱,好些东西都不能买。还好扣子和棉线不需要票,江夏很快选好了自己满意的东西。
“同志,一共两毛钱,去那边付钱再过来拿东西。”
“哎,好的,谢谢啊!”
江夏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淡绿色的毛票,这在以后可是古董,她很小的时候就不流行用角票了。
估算着时间差不多,江夏骑车前往小学,却不妨在一条巷子口,被康学斌给拦了下来。
上次不知道对方的身份,江夏把他当成神经病。现在知道了康学斌的所作所为,江夏把他当人渣。
“你给我让开,再不让我要喊人抓流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