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皇太孙,若宫里再有位垂帘听政的太皇太后,这一切似乎就名正言顺了。冯振当之无愧的□□第一人。
只他没想到,镇北王会打着清君侧的口号攻入京城。
他还是错算了一步。
这些,被圈禁在禁宫的许姝,也是后来才得知的。宫里乱了套,奴才们背后嚼舌根也不怕忌讳了。她此刻都记得,听到这些之时,她心口砰砰直跳。
原来朝代更替,这中间的龌、龊远比她之前听到的要多的多。
而这其中,许姝脑海中不由的闪现出一个人,那便是皇长孙的ru母,胡氏。
许姝记得,当初禁宫的小太监说,冯公公已经着礼部拟好了章程,等皇太孙一登基,就会封胡氏为奉圣夫人。
一个ru母,被封为奉圣夫人,或许之后还会荫封她的儿子,兄弟。不用想,这胡氏和冯振关系肯定早就不同寻常。
镇北王府
张伯战战兢兢几日,终于还是去王爷面前坦白了。
“王爷,都是老奴办事不周,请您责罚。”
傅祈钰把玩着手中的白玉茶杯,竟有些啼笑皆非:“你是说,那鹦鹉自个儿飞到许府去了?”
见王爷没有发怒,张伯面色终于缓和了些,低声回禀道:“是啊,所以老奴才不敢做主把这小畜、生给逮回来。”
傅祈钰一身紫色锦衣,面如冠玉,鼻梁挺直,只那双眼睛,常年征战沙场,让人难以捉摸。
“王爷……可是要给许府写拜帖。”张伯犹豫着又开口道。
傅祈钰抬眸看他一眼,似真似假道:“拜帖,恐怕有了这拜帖,也不好开口和许大人说,本王是为了捉那小畜、生回来吧。”
张伯一脸纠结,那可怎么办啊。
他原还想着,等他捉了这小畜、生回来,定要教他学说兵书,才好拿给王爷。否则,这一开口就是情、情、爱、爱的话本,也太滑稽了。
见他满脸的纠结,傅祈钰好奇的问道:“怎么?可是还有什么,没告诉本王。”
算了,反正伸头缩头都得死,他豁出去了,张伯这么想着,一口气就都说了出来。
“话本?”傅祈钰一脸的好笑。
张伯备受打击道:“是啊,王爷,老奴估摸着是飞到许家后宅哪位姑娘院里去了。否则,若是跟着老奴这粗鲁之人,哪会学这些。”
傅祈玉顿了顿,半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