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被指责没礼貌,陆与臣也不得不打断他俩的对话:请问,我可以回到圣院塔楼去了吗?”
不行。”
恐怕不行,陆先生。”
两人为难得意见的统一而对视了一眼,然后飞快地瞥开眼。
尧屈指敲了敲桌面,蹙眉:外面很可能不止这三只白翼蜥蜴,实验室里还有很多其他的小玩意儿。我不相信学校的搜索能力,在天亮之前,学校不安全。”
校长哼了一声以表示对尧的诽谤的不屑,然后慢悠悠道:陆先生,我不得不很遗憾地通知您也许我将占用你一些时间,我还有其他的问题要问您。”
但不是现在,梅塞尔。”尧低沉地提醒,露出一丝不悦,现在,即使是年轻人,他也需要休息。”
哦,说的你好像真的多宝贝他似地。”梅塞尔低声嘟囔着,不耐烦地点点头,我将会在明天中午午餐之后在校长室等着您,陆先生。”
再见。”尧gān脆利落地说。
回答他的是梅塞尔惊天动地的摔门声。
于是石窖里再次只剩下陆与臣和尧两个人。
他们隔着一张桌子瞪着对方……严格的来说,只有陆队长在瞪。而曼德拉教授认为,他只是在优雅地,看。
陆与臣低声咒骂着挠挠头,我从来没想过我们再次见面,所做的只是隔着一张桌子互瞪。”
不然你想gān什么?躺平趴好做个爱?”
套麻袋在你头上打晕拖回地球?”
别傻了,亲爱的。”曼德拉教授笑得很慈祥,他拖长了声音,我们想要的都不是对方的尸体。而你对我还有价值,这就是你能完整地站在这里的原因。”
我是不是该谢主隆恩?”
尧耸耸肩:如果你愿意的话。”
陆与臣嘴角紧抿。
大约十五分钟后。石窖内唯一的大chuáng上,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少年,他侧着身子背对着另一个紧紧碍着他的雄性生物——这是谁也不肯屈尊睡地的结果。
尧从后面圈过陆与臣,qiáng壮的手臂将男人往自己怀里拦了拦,嘴里还叹息着:陆队长竟然老老实实地呆在我怀里,简直是做梦一样。”
我也觉得和做梦一样,好大的噩梦。将柔软厚重的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,只露出了柔软的黑发和半个光洁的额头在外,陆与臣郁闷地拨拉着手中的通讯器,塔尼雅已经睡了?通讯器一直显示无法接通。
chuáng的另一边陷了下去,尧换了个姿势,掀起被子一脚,冰凉的手指顺着少年的背脊一路下滑,然后换来一个拐子。
男人闷哼一声不满地哼唧:摸一下又不会丧失处.男之身。”
陆队长撇撇嘴,不理他。
锲而不舍地撩起一丝枕头上的黑发绕在指尖,少年,我们来谈谈心?”
陆与臣:圆润地,滚。”
这是我的chuáng。”
那你是不是能批准我滚?”
我说了,今晚校园不安全。我是教授,听我的。”
……一个教授不会试图把手伸进自己学生的内裤里。”
尧悻悻地抽回爪子:大家都是男人,和敌人做/爱难道不会让你觉得特别兴奋?”
充满了槽点的句子。难道你就不能去找一个女人?”陆与臣还是忍不住跟他废话,即使他知道自己应该以闭嘴应对一切。
身后沉默片刻,最后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,男人在他身后轻笑着说,你怎么知道我没有。”
陆与臣一怔,发现自己接不下去了。
于是他闭上眼,决定以睡眠应对一切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ZZZzzzz。
别问他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