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之后,来南疆找他,取出我体内的蛊虫。”
顾绍祯说的轻松,却叫温良良觉得心惊胆战。
她不知道何为蛊虫,亦不知蛊虫如何进去,如何出来,只是单凭想象,便叫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“很疼?”
“一点都不。”顾绍祯摇头,见她脸色霎时苍白,便知她在担心什么。
“那它从哪出来,从这还是...”温良良摸着他的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