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从此再未出现过。”
温良良脑海中仿佛浮现出一场雪虐风饕,铺天盖地的雪片子打在女子和孩子的身上,冰冷到脚指头都失去了知觉,她打了个寒颤,忽然开口。
“母亲,那时我多大。”
冯玉琬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,不由怔了片刻,又端起茶盏抿了抿唇,低头含糊不清的回道,“你尚在襁褓之中,很小。”
“母亲,你与我说实话,到底那日那对母子离开之后,有没有派人跟踪,亦或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