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干净。百草堂的大夫也过来重新开了方子,上了最好的金疮药。
至于这胎尸,清虚找了个木匣子,把它塞了进去,匣子上也贴了符纸,放在行礼里打算交与师叔处理。
“小道长,我女儿以后就没事了吧。”老妇人惊魂未定。
“没事了,是这井中众多死婴死胎生出的鬼怪鹊巢鸠占,利用艾艾腹中的死胎作怪。”清虚淡淡的笑容颇能安慰人心,“胎尸我们带走了,令爱一切如故。”
“小道长,这井如何是好要不要让人填了”聚春阁的鸨娘对这口井深恶痛疾。
“这到不必,就近找法师超度一下吧,烧些纸钱,化解怨气。把这井周围的树木修剪一下,让它能多晒晒阳光,去去阴气。”清虚对这鸨娘就没有那般客气了,一张小脸紧绷绷的,“切忌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。”
乔思雨躲开众人独自欣赏这聚春阁的庭院,姹紫嫣红中一身素色长衫,雌雄难辨的绝色容颜,孑然一身的潇洒飘逸,这一切都被前来寻她的少年看在眼里,印在心里。
几日后的清晨,清水城沐浴在一片晨光中,人们正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,平静安然的氛围中,避开众人的乔思雨和清虚启程上路。
一路无话,二人距离黔川越来越近,黔川地处深山腹地官道不能到达,还要走几日山路才能到达。
这日,二人走了一天山路,身心疲惫正欲找个地方露宿,恰好遇到一个打柴的山民。
“这位大哥,请问这附近是否有村落是否有可供旅客休息的地方”清虚抬手行礼,他们已经风餐露宿好几天了。
“有,有,我们村离这里很近,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”山民见到生人并不羞涩,反而热情的询问。
“我们要去黔川,已经走了好几天山路,吃了好几天干粮了,想讨口热的吃。”清虚亲和的微笑。
“黔川呀,从我们这里走还有好几天的路呢,都是山路,不好走呀。小道士跟我走吧,我们村叫保福村,村里什么都有,吃喝住都没问题。”山民淳朴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豪。
应该是个富庶的村子吧,乔思雨心想,能让山民们安居乐业、深感幸福的地方。
山民捆好木柴,背在身上,招呼清虚和乔思雨跟着他走。又向前翻过了一座山,山坳里果然出现了一个不大的村落,一个个小院子比邻而建,鸡犬相闻,小童嬉戏,眼前一片和乐安详。走在其中的乔思雨心情特别的好,今晚终于能睡个踏实觉了,不担心野兽,有床,有房顶,有热饭风餐露宿的日子真的不好过。
“我带你们去见村长,他人可好了。”提起村长山民更自豪的挺了挺胸膛。
“好,好,辛苦您了。”清虚点头陪笑。
村长的房子并没有比其他村民的高大奢华,如果不是有人带着,仅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那是村长的房子。
“长贵,这两位是”一进院子,一个身材中等穿长衫的中年男人率先问道。
“孟先生,这两位是我在山上遇到的赶路人,没有食宿的地方,我就给带回来了。”山民一见男子立刻哈下腰行礼,一副恭顺的模样。
孟先生闻言脸上堆笑,冲着清虚二人深鞠一躬,道:“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。”
“先生,客气了,我们打扰,打扰。”清虚赶紧还礼,乔思雨也跟着还礼,心里却对这酸了吧唧的孟先生生出几分好感。
“二位道长屋里坐,鄙人姓孟,承蒙乡亲们抬举做了这里的村长,寒舍简陋,有些慢待了。”孟先生谦卑的低着头,赶紧把清虚二人让进堂屋,转头冲着长贵吩咐“去把芸娘叫回来做饭,让她从各家拿点儿好东西招待贵客。”
“是,是。”长贵一回头一路小跑消失在村长家门口。
“芸娘乃孟某贱内,请坐,请坐。”孟先生解释着,张罗二人落座。
“孟先生,不用特意招待,小道粗茶淡饭即可,不要破费。”清虚见孟先生如此热情,心里有些过不去。
乔思雨却对孟先生那句“贱内”耿耿于怀,什么叫贱内,性别歧视
孟先生很是健谈,几句寒暄之后就跟清虚聊的热火朝天,从途中见闻到道家经史。乔思雨并不插话,静静的坐在一旁,一双眼睛在幕离后面四处张望。
芸娘很快就回来了,是个身材壮实的年轻女人,年龄看上去比孟先生小了不少,拎着一个大篮子,里面有各种新鲜蔬菜、鸡蛋等。落落大方的走进堂屋跟大家见礼,行为举止也颇儒雅,随后就直奔厨房准备饭食去了。
晚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