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子,然后找根藤条绑住,弄个树枝挑着罐子下山。你可别想丢到这罐子,我相信关键时候,它是可以救你性命的。”
我说不过黑灵,只能依照他的法子行事了。
好在撕咬感渐渐地变弱,手臂也没有刚才那么黑了。
我弄了根树枝,一头挑着方口罐子,一头挑着黑箱子。从山上下来,一路走下来,右手手臂渐渐地恢复过来,只是还有些隐隐发麻。
渐渐地走到了马路上,我拦了一辆拉粮食的车子,坐了便车到了一个小镇子上。我早已是饥肠辘辘,好在打开了装钱的箱子里,取了一些钱,可以买吃的东西。
连着几日,我都没有好好吃一顿,到了集市上,自然是放开肚皮吃。我钻入一家面馆,要了大份的牛肉面,再加上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。
我放开肚皮开吃,吃到一半的时候,不油地泪如雨下。
如果妹妹和我一起的话,那该多好啊,她最喜欢吃小笼包子的。不知道她现在到了哪里,能不能和我一样吃上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子呢。
我怕其他的食客嘲笑我,连忙擦掉泪水,忍住了好久,才没有哭出来。等吃完包子后,我的情绪方才好了一些。可是很快,我就高兴不起来了。
不远的桌子,贺茂守心正阴测测地看着我,目光甚为阴鸷。昨晚光线很暗,我没怎么看清楚贺茂守心,现在才看清楚他,他的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皙,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瘦弱,好像一阵风吹来,就能把他吹倒。可就是这么一个人,令我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