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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条条的,白细虽是个男子,体型却比寻常男子纤细,肌肤更是如雪般白,热水浸泡过后泛出浅淡的红润光泽。霍铮低头,甚至能看到清楚他颈间隐隐显露的青线,气味亦不同于男人常有的气息,混着水,带出一丝丝香与甜的皮肉气息。
同为男子,却有着天壤之别。
白细拼命往霍铮怀里钻,被对方坚定的推开了。他迷惑不解,只见霍铮神色平淡,视线收回,目不斜视,规矩落在虚无的空气一点。
铮铮?
霍铮喉结微攒,问道:发生何事,怎么慌慌张张地跑出来?
呃白细忙抓紧霍铮手臂,换作从前霍铮定会把他拂开,里、里面有蛇!
白细惧怕蛇,方才沐浴时,不知怎么从屋檐下探出一个蛇脑袋,那条蛇通体黑亮,殷红的蛇信对他不断吐出,吓得他当即魂飞四散,不管不顾从里头蹦出来,哪有多余的功夫穿衣服。
霍铮目视前方,你回房找件衣服穿上,我过去看看就来。
哎——白细一把拉住霍铮的手,惊魂未定,嘴里叨叨不停,蛇会咬人,很可怕啊。他不放心霍铮过去。
霍铮背对他,沉吟道:无须担心,你才退了热,先把衣服换上,莫要着凉。
说完霍铮就离开,白细的屋内放置有两套霍铮不久前为他找出的衣服,他匆忙披上,三步并作两步蹬蹬蹬往外跑。
霍铮围绕澡房查探,见他衣衫不整跑出来,鞋都忘了穿。
铮铮,蛇走了吗?
白细轻声轻气地扶在霍铮手边问,他跑太急,垂落至脚踝的乌发凌乱,衣衫扣子也没系好。
霍铮为他理了理头发,低头看他光luǒ的脚背,及敞露的胸腹,浓眉微紧,问他:为何不把衣服穿好。
怕你被蛇咬呀。白细语气理所当然,与他亲密贴着站,我们两个人在一块,蛇就怕我们了。
人多势众的道理他明白,毕竟动物也得结伴抱团,避免落单了被别的野shòu欺负。
霍铮:
生活在村里的人,尤其是常年在外gān活的,遇到的蛇虫多了,大多数人都有些捕蛇的本事,霍铮也不例外,他想告诉白细自己并不怕蛇,但见对方紧张兮兮的样子,脑中一热,鬼使神差的噤了声。
霍铮询问白细是否还要继续沐浴,白细心有余悸,直摇头,不洗了不洗了。
霍铮想他是对蛇有了心理yīn影,就说:把浴桶搬进内室,里头总不会有蛇了。
白细还是摇头,不洗不洗。
霍铮哑然,就不再勉qiáng他,视线往下时无意扫到些不该看的地方,如粉色珠粒。霍铮清了清嗓子,稍微侧过身子站定,暗示对方,小白,先把衣服穿好。
明明都是男人,霍铮却不敢多看他一眼。
白细慢腾腾系好扣子,掩去少年独有的chūn色。
霍铮领人回房时,发现他为白细准备的鞋子尺码根本不适合,白细穿在脚下,如同踩踏着两只小船,走起路来姿势诡异又滑稽。
眼下找不出适合白细的鞋子,霍铮将他女子打扮时买来的鞋取出,凑合着穿几天。
过两日我再替你买些男儿衣物,现在只能暂时委屈你。
不委屈。
白细笑眯眯地接过女鞋换上,霍铮的衣服套在身上宽大,他腾出两只手臂让霍铮给他折袖子。衣衫的扣子虽是系上了,领子却遮不住,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片颈子。白细弯下腰折裤腿,白花花的胸膛全给霍铮看了个gāngān净净。
霍铮默默移开视线,暗道给白细添置新衣物的事绝对不能再拖。
——
白细的烧热才退不久,霍铮不放心他独自守在家中,便陪他左右。
后院新置的圈栏用于饲养幼jī,幼jī是霍铮从乡邻那买过来的,jī崽子没有巴掌大,毛茸茸的一小只,叫声细嫩,煞是可爱。
jī崽们领回来放入jī圈,小小的一群聚拢成团,白细看到这群幼jī,顿时就走不动路了。
不消半日,霍铮在前院修葺菜园时,白细坐着小板凳趴在jī圈外模仿小jī崽们的细叫,霍铮把收整回来的gān木劈碎成柴堆进灶屋,白细还趴在jī圈外看它们窝成一团梳理茸毛,霍铮到村内裁缝李师傅那处买了些尺寸较小的男子衣物回来,白细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趴在jī圈栏不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