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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的叔叔?
他的?
第一次对人产生私有物的意识,郁礼羞愧难当,身上的被子在他手里扭成一条麻花后,才将这股不该有的念头抛开。
作者有话要说: 老攻:别怀疑,就是你的叔叔,你的老攻
距离被发现不远了~
第20章 耳朵啄吻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落在桌前,高大的男人伏身在上面,地方窄小,男人肩宽腿长被限制着,似乎睡得不太舒服。
郁礼睁眼时蒋长封还没醒来,他赤着脚悄然声下chuáng,屏住呼吸走近,安静打量对方的睡颜。
忙到半夜的人下巴上布满了胡茬,短短的,有些密集,显得他又成熟了好几岁。郁礼往自己的下巴摸了一把,前一秒还在睡觉的人突然醒了,他讪讪地把手放下,叔,早。
蒋长封跟着他的动作下意识一抹下巴,脖子歪着转动一下,笑了,小礼这有剃须刀吗。
有的。郁礼把人往卫生间带,拆开一把新的剃须刀,叔你先弄。
他转身要走却被蒋长封拉住,要不要先上一趟厕所?
不用。
郁礼几乎是跳着出去的,他在一边上厕所叔在一边刮胡子的画面,想想都很奇怪。
面上忍着古怪的笑意,他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下对方给他整理好的资料文件,蒋长封的效率果然惊人,他花了四天弄的东西,对方用不到一晚上就全帮他弄好了,他叔本事真大,样样都jīng通!
余光瞥见蒋长封从卫生间出来,正准备道谢,chuáng头的电话响起一阵铃声。
郁礼笑着跑过去,叔,我先接个电话。
短短时间,郁礼脸上洋溢的笑容迅速枯萎,直到接完电话,整个人都傻掉,手机啪嗒一下落到地板,脸颊的血色猛地褪去。
蒋长封转身看他,见他面色泛白,忙走到他身边担心的问:出了什么事?小礼,回神,别怕。
郁礼的眼珠僵硬转动着,他双手攀紧蒋长封,嗓音变了好几调,语无伦次,太爷爷、太爷爷被送进手术室了
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,眼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兔子。蒋长封快速把车钥匙拿上,别担心,我现在送你去医院。
两人匆匆忙忙下楼,郁礼坐上车时人还没从刚才的电话缓回神,两只手被他相互掐得死紧,白净的手背很快掐出几个红印。
蒋长封边开车边用余光看着人,瞥见他自/nüè的行为,安慰他,小礼,你先镇定下来,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,具体qíng况等咱们到医院后才了解,你先闭闭眼,再睁眼就到医院了。
郁礼听了蒋长封的话,他神色痛苦地闭上眼,艰难开口,我讨厌医院。
小时候那种恐惧无力只能被动等待的感觉涌遍全身,他张开嘴喘气,像溺水的人,呼吸急促,频率越来越快。
蒋长封察觉出他不对劲,不得不在路边停下车,手掌捧起郁礼汗湿的脸轻拍,尽量放柔声音安慰他,小礼,睁开眼看我,醒一醒。
郁礼紧咬的嘴唇很白,一摸他额头,还有些凉。
他就像陷入了癔症,完全隔绝外界的动静。蒋长封低头耐心地在他耳边呼唤,小礼,醒醒。
轻声唤了几次无果,最后忍不住,蒋长封慢慢把唇压低印上他的耳朵一下一下啄吻,沿着耳朵往上,贴紧他的额头。
说话时嘴唇轻轻碰着额头,小礼,我带你去看太爷爷,该醒了,别怕。
他轻轻拍抚郁礼颤抖的身体,嘴唇抵在他额边不断说话,慢哄轻哄,过了一阵子郁礼才从癔想中回神,双眼睁开,迷茫地看着他。
太爷爷郁礼猛的握紧蒋长封的手臂,快带我去医院!
蒋长封细细看他,不确定问:现在没事了吗?
他沿着额头给郁礼擦汗,郁礼把他的手拿开,着急说:叔,我没事了,快去医院。
抵达医院,郁家的人已经全在手术外神色严肃地等候,郁礼跑过去问郁振江,太爷爷qíng况怎么样了?!
郁振江看着手术室外亮起的灯,话未出口,灯就灭了。
他们围到门外,等医生出来后,急忙询问太老爷子的身体qíng况。
护士把太老爷子推出来送回病房休息,医生看了他们一眼,说:你们都是病人的家属吧,老人家身体器官的功能日渐衰竭,尤其是心脏方面,好在这次晕倒没什么大事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