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乐灿愣了数秒,才回答说:“……对,请问能载我一程吗?”
“稍等。”
这句话后。
他看到那女子拿起一根竹篙,操控着身下的小舟,朝他所在的方向缓缓划来。
乐灿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,原本贴在心口的手无声滑落,掌心攥了一把汗。这等待,似漫长,又似短暂。那船的船尾终究是停在了他的面前,站在船头的女子裙摆飞舞,遥遥地朝他举起竹篙,说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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